“阿善力,你夠膽,把自己的底告訴我,不怕我斷了你的財路,自己造工廠賣貨?”魏知珩說得半分認真。
這個問題當然是著重考慮過,可他也清楚魏知珩并不會這么干,每個銷售商出的貨不一樣,哪怕是同一塊地里出來的大煙,也不能提出和他一樣純度的毒品,他每年花高價錢砸錢投資的化學公司以及名下的化學工廠,研制加工的程序都十分嚴苛,并成分、用量保密。這是阿善力和別人價錢不一樣的路子,憑他的貨純,才敢賣高價。
魏知珩哪怕自己開工廠,也沒辦法把貨賣出一樣的價錢,甚至拉低市場。而他,沒了魏知珩,也只不過是換一換供貨商的問題罷了,只是稍微麻煩點兒,需要重新談價錢,找一個穩(wěn)固的源頭工廠。
“魏主席,我知道你不會這么做的。”阿善力說,“相輔相成的利益合作才能走得長遠嘛,眼光放寬點,大家有錢一起賺?!?br>
過了一會兒,沙魯走了回來,手里頭多了個東西。一張協(xié)議條。是當初阿善力親自上達更山與猜頌簽下的押地金,總共兩千萬美金,讓沙魯?shù)奈溲b部隊管制這片罌粟地。
阿善力說當初與猜頌的合作已經(jīng)是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就算換了新主席也是如此,錢照給,還可以往上提。
魏知珩并沒接,轉(zhuǎn)過身去看地里飽滿的罌粟果,似乎也在思考他提出的建議。阿善力見狀,說今年天氣不錯,能不能看一看地里結(jié)的果子是不是比去年要成色高。
沙魯切下一顆罌粟果,拿刀劃開,遞給兩人看:“今年天氣還不錯,種的果有半個拳頭那么大,流的汁水又多又白,平常一顆能出3到5克,這個起碼刮出5克以上的生膏?!?br>
上山前,魏知珩交代不要提簽協(xié)議的事,這會兒,看著阿善力似乎還不知道今年山上是最后一批罌粟地,沙魯也不說話,看著他左看右看他手上的罌粟果,然后夸了兩句是個好東西。
魏知珩則沒什么反應,有些嫌棄地探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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