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魏知珩不管罌粟地的種植,只管守礦山,基本不來山上,這片達更山地頭一直是沙魯?shù)奈溲b部隊駐扎守著。沙魯和阿善力見過一兩回,相互打了個照面握手,就把人往里屋請。
和村民居住屋不大相同,這里設(shè)了兩個關(guān)卡禁止閑雜人進來,里頭單獨開的院子里視野開拓,竹子蓋的走廊涼亭后方是一大片的平原土地。
倒了幾杯山茶,沙魯向他匯報了今年的收成情況。
現(xiàn)在雖然和政府軍簽訂了鏟除罌粟的協(xié)議,但離正式下發(fā)通知還有一些程序,所以執(zhí)行得沒有那么迅速,還保留了部分的罌粟地。
阿善力坐在亭子里,看向平原那幾十畝地,有一半都已經(jīng)種上了拔高的玉米,見到了苞果。整片區(qū)域黃綠相接,與一旁開始凋謝花朵的罌粟果形成了割裂對比。
“我記得前兩年這兒是種滿的了?!卑⑸屏?,“什么時候拔的?今年?”
沙魯說:“上一年就拔了不少,政府軍催得緊,不拔能怎么辦?山上的村民都跑下山去了,說政府軍給分配活干,不用躲在山上種煙膏,這些人年輕些的都走了,光剩些老弱病殘?!?br>
阿善力摸了摸下巴,看沉默不知在想什么的男人,“魏主席,帶我去采收的罌粟地看看沒問題吧?”
“當然。”魏知珩揚了揚下巴,讓人帶路開車。
采收的那一塊平原地距離村子不到兩公里路,專門開出了一條叁米寬的車路。等下了車,阿善力伸了伸腰,看著自己包下的地盤,現(xiàn)在剛好是采收的季節(jié),地里二十多個村民正彎著腰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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