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了病房,猜頌明顯有好轉(zhuǎn)的跡象,燒傷的地方包裹著紗布,一張臉面目全非,倒是兩個(gè)胳膊完好無損,還能動(dòng)彈,正抖著手攥東西。
魏知珩拉了張椅子坐下,有一搭沒一搭地打量著床上的人,直到猜頌先開口:“知珩。”
竟然還能說話。魏知珩頓了下,走近,彎腰聽他說話:“司令在叫我?”
“嗯,你、你、”猜頌疼得厲害,手還能動(dòng),掙扎著揮在一旁桌上,不知攥了什么東西,劈里啪啦打在地上,“是誰、做的?!?br>
“你真的想知道嗎?”魏知珩俯身,笑容得體。
猜頌疼得不行,茫然睜大眼看他,還沒說話,病房的門關(guān)上,原本跟在他身邊的人,走到了魏知珩身后。
望著那張?jiān)叫?,越譏諷的俊臉,猜頌恍然大悟,揮著完好無損的手臂想去摁床頭的急救鈴,手不夠長(zhǎng),身體做不了大動(dòng)作,一動(dòng),鉆心刺骨的疼。他怒目而視:“是、是———”
“別這么看著我啊,司令。”魏知珩笑瞇瞇看著他垂死的模樣,“做了那么多孽,早點(diǎn)死,早超生,我這是為你好?!?br>
手臂擺動(dòng)著,劈里啪啦地將桌面的東西砸下來。魏知珩起身,冷眼看著跟在猜頌身邊的人拔掉氧氣管,拿出枕頭將人死死捂住。
猜頌掙扎得厲害,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他做夢(mèng)都想不到,跟在自己身邊的帕勞居然會(huì)有一天向他動(dòng)手,投靠魏知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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