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桌上擺滿魚宴,鰻魚刺身、東星斑清鍋,自己種的菜和散養(yǎng)的雞。昂山喜歡吃魚肉清鍋,聽說以前是中國人,年輕時跑來金叁角起家,吃喝還是保持著原先的飲食習慣。
昂山親自給他打了碗湯,“這個湯靚,五指毛桃熬了兩個小時,你嘗嘗?!?br>
吳子奇拉開椅子坐下,被眼神指示,給人倒了酒,又給坐在旁邊的時生倒酒才允許落座。
“昂山將軍客氣了。”魏知珩始終有禮的作態(tài)。
酒桌氣氛不錯,昂山笑呵呵地喝,喝完,向他道謝,談起收攏武裝的事,問是不是猜頌讓他來的。
猜頌手里下幾支山地武裝,一支民兵,特區(qū)里的部隊加起來攏共也才兩叁千人,槍炮也沒多少。魏知珩沒投誠前,靠煙膏養(yǎng)活手里的軍隊,但向佤邦買的槍炮有限,自己又揮霍無度,以至于部隊一度拮據(jù)。投誠后,前面幾支武裝都是他拿錢養(yǎng)著,私底下,幾個領導人向他抱怨,對猜頌命令不太滿意。
但跟了幾十年,魏知珩也清楚,沒有情分是假的。這些人不滿,也僅僅是口頭上不滿,并沒有半分叛變的心思。像昂山這樣肯單出來跟他干的,沒幾個。
白拿著他賞的錢揮霍。
魏知珩開門見山:“以后不種罌粟,跟我做軍火,干不干?”
“軍火?”昂山頓手,放下酒杯思忖幾秒,抬頭看著他:“什么意思,我種了這么久煙,現(xiàn)在說不干,沒收成怎么養(yǎng)活部隊。軍火這事情能辦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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