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近,雙手重新?lián)卧谳喴蝺蓚?cè),挨近她的臉,一字一句道:“男人都是一樣的劣根,經(jīng)不住誘惑,你別忘了猜頌是個什么樣的人,你怎么就那么篤定他會和別人不一樣?憑他對你那點拿不出手的好嗎?!?br>
呼吸曖昧地噴灑在對方臉上,他們離得實在太近了,近到文鳶不知所措。
“你要在他身邊安排女人?”文鳶罵他卑鄙,一定會下藥或者找別的手段逼迫他。
魏知珩笑著搖了搖頭,“我沒有那個閑工夫給他找女人?!彼⒅@慌地眼睛,認(rèn)真道,“我讓他走,他可以一輩子不用再回來,或許是你沒自信?你又憑什么覺得他會為了你把自己生死置之度外,別忘了,你和他不一樣,他還有家人,你沒有?!?br>
文鳶僵住了,表情精彩。
對了,金瑞還有家人,他還有在意的人,憑什么要為了她把自己生死置之度外。不應(yīng)該這樣的,她不值得。
見她似乎想通的表情,魏知珩也不急,輕笑一聲,直起身子居高臨下看她:“無論結(jié)果如何,我都會放他走,給一條活路,如何。”
男人站在這里,賭約剛開始生效,卻已經(jīng)是勝券在握的優(yōu)越姿態(tài)。
文鳶沒想跟他賭,但在聽見無論如何都會給金瑞一條生路時,猶豫了。
他們的感情堅不可摧,她應(yīng)該相信金瑞的不是嗎,為什么還要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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