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鳶搖搖頭:“不知道?!?br>
他接著又問:“疼嗎?!?br>
“什么?”問題有些猝不及防,文鳶一時沒理解他想問什么,愣了兩秒后,說:“已經不疼了?!?br>
“我問的是,割脖子的時候疼嗎?!痹捰行┍茐毫耍幢阄褐竦谋砬楹艿?,不顯山露水,也能從語氣判斷他此刻是不大高興的。
文鳶沒有回答,他繼續(xù)說:“吞下那些玻璃的時候,不覺得疼嗎。”
“我….”面對他坦蕩直白的目光,文鳶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低了低頭,她才回答:“這樣的問題,沒有意義。”
比起這些碎掉的玻璃,關在這里更令她覺得痛苦。
“等到傷好了,你就放我走吧?!?br>
等到傷好了,就放我走吧。
看看,這句話說得多么理所當然,說出來時,他甚至在她眼底看出那絲不易察覺的希望。在希望什么?希望他真的說到做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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