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冷漠的眼神刺得人不舒服,他并未多計較,雙手撐在輪椅兩側(cè),壓近。
說起來,這還是在鬧了不愉快之后,他們第一次正面相見。這幾天,他忙于處理阿善利的事情,跟緬甸政府簽執(zhí)行令,身子沒養(yǎng)好,奔波勞碌,傷口還險些惡化。
這些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他是個拆散鴛鴦的惡人,否則,為什么要用這樣悲憤冷漠的眼神看著他?
“你今天很漂亮?!蔽褐裣乳_口,“這朵花,沒你漂亮,不過戴在你身上也很合適。”
文鳶下意識地摸了摸花,想摘掉厭惡扔在他身上,但轉(zhuǎn)念一想,停止了動作,只是把他往后推了推:“你靠得太近了。”
男人的俊臉近得能看見細(xì)小的絨毛。不得不承認(rèn),魏知珩生了一副好皮相,極易用這張臉蠱惑眾生,性子又裝得溫潤如玉,沒有哪個女人能不淪陷。
當(dāng)初,她不也是差點兒被他的外表騙了嗎。
魏知珩嘴角揚起一個弧度,按照她的要求,離遠(yuǎn)了些,看了看她腿上的貓,問她是不是喜歡它。
“它很聽話?!蔽镍S沒有掉入陷阱,話語始終淡漠疏離。
“它還沒有取名字,你要不要給它取一個?”魏知珩摸上貓的身體,不知是不是刻意,指尖總?cè)粲腥魺o觸到她。
他的溫度灼熱,觸到的一瞬間,文鳶彈開,男人則被她涼得像冰塊的手驚得頓住,隨后拉起腿上的薄被子,強(qiáng)制性地把他雙手攥在掌心捂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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