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死?!睍r生開門見山說。
三個字,像是某種咒語,喚醒了文鳶的理智。
她艱難地扭動脖子去看站在她床頭前的人。模糊晃悠的身影逐漸與在沙濂康養(yǎng)院的那個清冷男人重合。
文鳶想說話,口腔扯得生疼。她沒能夠成功吞下那些玻璃,但依舊不可避免地劃傷了舌頭,說起話來格外困難。
“騙我的嗎?!彼D難地回。
是不是為了欺騙她,編織一個謊言,逼她接受現(xiàn)實,所以撒的慌。
大約是康養(yǎng)院里時生給她留下的印象過深,文鳶一直無法將他與魏知珩這種人聯(lián)系起來。哪怕在得知時生是他的人,也還是會區(qū)別地隔開一層,覺得,他比魏知珩好太多。
至少這種情況下,文鳶愿意聽他說話。
時生話少,跟女人溝通起來也不知從哪一句下嘴,沉默半刻,拿出手機(jī)遞給她看:“沒有騙你,他確實還活著?!?br>
看著瞪大眼睛,企圖爬起來的女人,他俯身把屏幕貼近,讓她不用太大動作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解釋道:“司令出手保住了他的命,那場救援行動沒有公開是因為要順藤摸瓜,把那群人的底細(xì)查清楚,連根拔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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