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住文鳶的幾人松開了手,為難地看著男人:“魏長官,我們是奉命辦事?!?br>
意思是阻止了,不好交代。
魏知珩抿了抿唇,先看看地上可憐兮兮哭成一團(tuán)的女人,視線折回幾人身上時,冷得嚇人。
魏知珩的脾氣這些人即便見得少,多少也知道點。他雖在笑,笑里卻并不代表不計較。幾人還想說什么解釋現(xiàn)在的情況,但男人沒打算繼續(xù)聽。
身后幾個背槍的士兵上前,把剛才攥得狠的幾人拖走,任由怎么解釋都沒用。四周駐守的武裝也都像沒聽見,沒看見,立馬轉(zhuǎn)過身子去。
顯而易見,在這里,魏知珩的話極有分量。
就見他蹲下身子,手肘浪蕩抵著膝蓋,微微低頭,離她很近:“又嚇到了?”
看著面前遞上來干干凈凈的貼身手帕,文鳶不敢接,怕弄臟了。忍著臉頰和頭皮火辣辣的疼痛,她鎮(zhèn)定著說:“謝謝你,你、你不怕她找你麻煩嗎?”
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氣,說不上什么味道,很好聞,遞過來的帕子也同樣沾染著他身上的味道,比外套更濃烈。因為離得太近,幾乎是撲面而來。
沒什么比現(xiàn)在更安心了,魏知珩踩著光,步態(tài)悠悠,出手救她于水火之中,還是兩次。文鳶現(xiàn)在算得上有半分真心實意地感謝他。
而男人見她一副可憐樣,像只怕被人丟在這里扒皮凌虐的小狗,巴巴著腦袋,不知道是在想什么措辭還是被嚇壞了,瞧著,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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