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尾酒的后勁十足,文鳶抱著垃圾桶吐了十分鐘才勉強緩過一絲理智,即便胃里還是燒得難受,好在吐出來舒服多了。
倒在宴會隔間沙發(fā)里暈睡了半個小時,文鳶被夫婦倆叫醒,關切地問她是不是不舒服。
文鳶眼皮子沉,勉強能起來,撈過沙發(fā)上的毯子披在自己身上,回兩人的話。
“嗯,喝得有點多了?!?br>
“欸,你這孩子,快上去休息休息。”女人說著,扶文鳶打算送她去電梯,回房休息。
外頭賓客少了,喝得多的送上樓,年紀最小的金敏也被送回樓上的客房休息,七七八八快散場。睡覺前,文鳶看路重影,不知是不是因為睡了會兒的緣故,現(xiàn)在腦子醒了些,不用扶著能站直走路。
眼看還有沒招待送走的賓客,文鳶很懂事地說自己上去就好了?,F(xiàn)在要回答他們什么問題,再多,腦子不夠用,怕露餡,文鳶只問了準備好的房間號便自己上電梯離開。
夫婦倆見她也沒什么大事,能走路,說話條理清晰,反正也就一層樓的距離,沒執(zhí)拗著送她,走出去招呼剩下的賓客去了。
文鳶攥著房卡,多走了幾步,從頭到腳的眩暈惡心感再次傳來。她強忍著進電梯,電梯門打開,幸好并不擁擠,只有一個正低頭劃拉手機的女人。
女人聞見沖天的酒氣,又看她扶著門的迷糊樣,分心問了句她上幾樓,幫忙摁個電梯。
“五樓?!蔽镍S抱著肚子,“嗯,謝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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