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姜秋雖說情誼深厚,可性情乖張,愛好迥異,聚首時反而冷冷清清,像兩條平行線,交匯無期。
直到邂逅溫穗,她以為高山流水終于覓得知音,那份歡喜來得突兀而真切。誰知道轉瞬,對方卻偏偏和姜秋走近,又將她撇在旁。
由此生出的失落與怨懟,至今仍在心底盤桓不去。
溫穗了然,她撿個旁邊的位置坐下,男人氣味讓她眉心微蹙,卻還是為了陳星藝耐著性子壓下。對方故作輕描淡寫地開口,
“是不是沒人陪,想到我了?”
“哪里的話?!?br>
“哼,你和姜秋就是狼狽為奸,沒個好東西!”
“是是是。”
陳星藝到底是個講義氣的人,哪怕心底還存著怨氣,也不至于在眾目睽睽之下讓朋友難堪。
她抬手,隨意卻不容置喙地把男人打發(fā)走,神色間帶點不耐,卻掩不住慣常的豪爽。等清凈下來,她才慢悠悠靠在椅背上,和溫穗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語調敷衍,卻仍留了體面。
溫穗的眼珠滴溜一轉,心里已有分寸。她一向識人不差,陳星藝雖嘴上刻薄,卻終究是個可倚賴的朋友,沒必要把關系鬧得很僵,所以她慢悠悠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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