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穗單手撐在車座邊,另只手的指尖粗暴地攪動甬道,帶出黏膩的水聲。她跪坐,在姜秋緩神的時間里自褻。
“嗯…”
她喉間逸出壓抑的呢喃,眉心緊鎖,神色恍惚。乳尖因過度敏感而硬挺,細(xì)微的顫意從胸口一路竄到下腹。
穴道深處空虛難耐,刮撓般的瘙癢折磨得她難以自持,手指的進出帶不來真正的滿足,只令她更加煩躁,可憐的陰蒂因此被主人胡亂地揉搓而變得紅腫漲大。
呻吟一聲高過一聲,急切得像要撕裂空氣,終于在姜秋耳畔盤旋不去,惹得她回神,注意到這淫蕩的景象。
溫穗像貓似的蹙眉,嚶嚀聲聽起來像哭泣,凌亂的發(fā)在暖黃色下流著金光,姜秋扣住她抽插穴口的手腕,對方本能地愣怔,濕漉漉的眸子里倒映車廂的暗燈,淚痕還掛在臉側(cè)未曾干透,帶著無辜的狼狽。
姜秋呼吸一滯,隨即將她壓倒在座椅上,掌心撐著,毫不遲疑地扶正假體,徑直沒入。
“啊、——”
溫穗的呻吟拉得綿長,帶著破碎的顫音,分明是滿足的釋放。姜秋只覺頭皮發(fā)麻,心神險些空白。
她第一次如此清楚地體會到自己沒輕沒重的份量,甬道濕熱而緊窄,幾乎貪婪地將假體完全吞裹,那銷魂的吸附感層層迭迭涌來,令她腰身僵在半空,動彈不得,只能任由欲望在血脈里狂烈燃燒。
不行,她試圖拔出來,但稍微一動作,甬道里的肉壁便像無數(shù)邪惡的觸手般緊緊纏附,反而更用力地把她往里拽。那黏稠的吸納感逼得她額角滲出細(xì)汗,脊背陣陣刺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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