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成功脅迫這個惡魔青少年的,有恐怖的暴力,毫無疑問也有天然的欲望。惡魔胃口大開,抓著他不準走,反過來向他發(fā)號施令。
“啊、換一只手。”同齡人叫嚷:“我不喜歡這個手,我跟他關(guān)系不好?!?br>
紙鬼白貼著同齡少年的后背,在強制性侵犯她的同時,將另一只手從身前摸下去,繼續(xù)撫慰凝聚火焰的地方。每一種姿勢,紙夭黧偏向的玩法都不一樣。這是只有他這個親哥哥知道的怪癖。
換好手,他將沾粘愛液的手指放進嘴里,舔食殘余的甘甜。舌尖彌漫著令人沉醉的味道,他能感覺到自己瀕臨極限了,然后他做了什么來著?
紙夭黧尖叫著倒在床上。
他想起來了,他咬了她,咬破她脖子上的血管吸了她的血。一定是他太想要她了。他還想要更多,想要得到全部。
“你瘋了?”紙夭黧被強迫著按在被子里,身上的男人緊緊抓著她,獠牙狠狠扎進了皮肉,無論她怎么掙扎都推不開他。上一秒她還沉浸在性愛中,這一秒就因為劇痛表情猙獰,中斷了即將到來的高潮。
她也露出了獠牙,卻因為被壓著,只能咬住床單:“你竟然敢咬我?放開我,我不喜歡這樣!聽見沒有?”
她的血很快染紅了床單。
紙鬼白并沒有停下,仍舊深深地咬在她脖子里,貪得無厭地暢飲新鮮的血液,就像失去理智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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