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氣極,往往失去理智,歸安坐在馬車上興高采烈,車夫應(yīng)谷茉要求,特制了一個大筐,并用厚褥鋪墊,以便安置兩個孩子。
“娘,我們要去哪里?”歸安拉著谷茉的手臂,甜聲問道。
谷茉輕撫兒子的頭,微微一笑,說道:“我們?nèi)タ蠢牙?。?br>
“姥姥很兇,我想去看姥爺。”歸安仰起小臉,想起苗氏那副面孔,不禁打了個寒顫。
提到姥爺,谷茉眼中閃過一絲黯淡。
“姥爺外出遠(yuǎn)行了,歸安放心,姥姥不會再對你兇了?!惫溶赃@句話說得有些心虛,因為她不確定苗氏是否真的改了脾氣。
歸安年幼,既然娘親如此說,他便相信了。
馬車行進緩慢,為了孩子的安全,不敢過于顛簸。
方玉竹和朱大娘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若此事發(fā)生在他人身上,或許還能有應(yīng)對之策,如今卻是身在局中迷亂無措。
葉誠持信來到方家,見方玉竹和朱大娘在屋內(nèi)踱步,便呼喚方玉竹道:“玉竹,將軍來信了。”
“哎呀,別說這些了,葉誠,小茉不見了!”朱大娘沒好氣地打斷葉誠的話,心中有氣,總覺得是葉誠惹的事端,若非他多言,谷茉不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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