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福氣,谷茉不敢自夸為最,但比那孫老太太的福澤似乎更勝一籌。然而這些話她卻不敢對蕓香明言。
蕓香一臉驚訝地看著谷茉,詫異道:“嫂子,你莫不是在說笑吧?你這般年輕如何給我梳頭?況且你尚在月子之中?!?br>
“想我也是個有福之人,你看我有你姐,有歸安,還認識了大娘和你,去年春寒未將我凍死,不過一年光景,我們方家已是村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家。若論福氣,我亦不差?!惫溶砸灰涣信e理由,聽得蕓香一愣一愣。
蕓香細思谷茉之言,覺得頗有道理,若無嫂子支持,怕是不會有此良緣,由她來梳頭,又有何不可?
“嫂子說得極是,我和夏姐姐之所以能走到今日,多虧了你的扶持?!笔|香笑瞇瞇地望著谷茉,顯然是贊同了。
二人正商議間,朱大娘推門而入,面帶慍色,進門便道:“孫家人竟說這親事不吉利?!?br>
“什么?”谷茉難以置信,孫家人竟將責(zé)任推到方家身上?這未免有些無理取鬧。
蕓香眼眶泛紅,憤然道:“此事與我們何干?是他們自家老太太身子骨不硬朗,如今反倒怪罪于我們?!?br>
蕓香聲音頗大,嚇得朱大娘連忙上前捂住她的嘴,急道:“哎喲我的祖宗,孫家人還沒走遠呢,你這話豈不是等著讓人編排?”
谷茉也被蕓香的話嚇了一跳,死者為大,蕓香說話怎可如此不經(jīng)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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