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娘子,你這是...為什么要這么做?”夏金瀾滿臉困惑,不明白谷茉為何突然將她趕出院子。
“你,最近這段時間就不要再過來了?!惫溶曰仡^望了望,確認朱大娘的房門依舊緊閉,這才焦急地對夏金瀾說道。
夏金瀾愈發(fā)困惑,心中暗想:“???這...方娘子,難道是我做錯了什么嗎?”
“沒有的事?!惫溶宰⒁獾较慕馂懩樕狭髀冻龅膽n慮,但考慮到朱大娘正在氣頭上,她只能這樣說,“夏夫子,聽說鄉(xiāng)試的日子快到了,是嗎?”
“方娘子是如何得知的?”夏金瀾聽后,苦笑了一聲回應(yīng)。
顯然,夏金瀾心中還是有這樣的念頭的,否則不會露出這樣的神色。
谷茉嚴(yán)肅地對他說:“那么夫子應(yīng)當(dāng)專心致志地讀書,爭取早日考取功名,切不可因歸安而耽誤了夫子的前程。”
夏金瀾搖了搖頭,失落地表示:“罷了,我考了四五次,每次都以落榜告終,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了?!?br>
谷茉聽她如此消極地說話,心中不禁也生了氣,心想蕓香為了你和朱大娘的事情搞得翻天覆地,而你這里倒是好,竟然連一點斗志都沒有了。
“你若不去,那便算了。你和蕓香的事也就此作罷。即便她愿意跟你受苦,我這個做堂嫂的卻不同意。鎮(zhèn)上的鄭家已經(jīng)派人來提親了,你若放棄應(yīng)試,我們蕓香不如早點嫁人,做個少奶奶,總比跟你日夜辛勞要強?!?br>
谷茉像是倒豆子一般,嚴(yán)厲地責(zé)備了夏金瀾一番,讓夏金瀾的臉色變得紅一陣白一陣,十分尷尬。
夏金瀾一聽這話,頓時慌了,急忙問道:“這,蕓香姑娘也是這樣想的嗎?”
“她怎么想的不重要,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娘不答應(yīng),我這個做嫂子的也不會答應(yīng),你這個秀才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惫溶圆荒茏屜慕馂懻`會蕓香,這些事情自然是要歸咎于長輩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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