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不大,但很沉,要四個人合力才能搬動。冬洛用短刀把箱子撬開,立刻被閃了眼睛。
木箱里堆滿了金條,驟然見光閃出絢麗的光亮。
「不、不準動!」男人見到金條掙扎起來。「那是為了主神——呃?。 ?br>
「沒有人要你回答這種事?!冠ぞ缚仍谀腥四_踝上的腳轉(zhuǎn)動了一下?!刚l好奇這種事了,你告訴我做什麼?」
其實他可能也不是想告訴你才說的。
那只腳也許斷了、也許骨折了,冬洛不知道。老實說,他有一點失望。
他知道自己不該這麼想,也知道自己不該一概而論,但是眼前的鬼咒師完全沒有「鬼咒師」該有的樣子。
怎麼說呢?就是挺平凡的模樣。
男人并不高大,斗篷下的身T也不魁武,臉上甚至沒有任何一道傷疤,連刮胡子手滑那種細碎疤痕都沒有,如果把他換上西裝,應(yīng)該是那種站在火車站入口處扯著嗓子大喊都不會有人注意到的保險銷售員,保全甚至不會來把他拉走。
不過,那雙微微混濁的眼睛倒是有種古怪的氣息。因為那個混濁實在不起眼,就像把少得可憐的墨汁滴進裝滿水的臉盆里,所以冬洛一開始并沒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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