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嵐抬頭又放眼看了一圈,然后說道,“我看魚塘那邊,還有那邊都安裝了監(jiān)控。”
“監(jiān)控?”王老漢抬頭看了看監(jiān)控的反向,神情略顯緊張的道,“監(jiān)控早壞了。錢老板說,反正塘子里沒有多少魚,吃不起的人就算來偷又能偷幾條,所以就沒管。”
“白天呢?除了你還有誰在這兒g活?”肖嵐又問了一遍。
“白天晚上都只有我一個。”王老漢突然想到了關(guān)鍵,“警官,是不是沒有了監(jiān)控,我就是那個什么,那個現(xiàn)成的罪犯?我、我沒殺人!真的,警官,你要相信我,我真沒有殺人!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Si在那里了,我真不知道。我就半夜起來尿了泡尿,怎么知道就把他泚出來了——”
王老漢說著話的都要哭了,想起自己剛剛還對著那具尸T大尿特尿,他臉上的表情更加無法形容。
肖嵐看著王老漢頂多一米七的g巴瘦身板,以及那明顯的應激表現(xiàn),音調(diào)平穩(wěn)道,“我們查案都講證據(jù)的,只要你事無巨細的都跟我說清楚,我們是不會冤枉好人的?!?br>
“你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魚塘的老板了對嗎?”
“聯(lián)系了。”王老漢不停搓著手,心有余悸道,“他是老板,出了這種事應該他出面來解決,我一個打工的,我知道什么呀?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br>
“這幾天的晚上,你有聽到什么奇怪的響動嗎?”肖嵐知道第一遍的問話通常都問不出來什么,她只是提前讓他熟悉一下他們警方大概的訊問方向,方便他有時間去想,去回憶,如果他真的想證明自己無罪的話。
王老漢一邊搖頭一邊使勁兒的想,拼命的想,可一旦睡著就如同Si豬的他壓根就沒聽到過什么聲音。這附近距離最近的居民區(qū)都有半個小時的腳程,除了錢老板偶爾帶人過來收魚,幾乎都只有他一個人待著。
他白天的工作就是按照錢老板的吩咐調(diào)配好魚飼料,到了時間撒進魚塘就完事了,晚上想起來看看就起來看看,不想起來就一覺睡到天亮,反正周圍有監(jiān)控,雖然早就壞掉了,但是外人不知道啊。以現(xiàn)在的社會,誰又會為了偷兩條魚而選擇在監(jiān)控下面丟那么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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