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隨他去了,不是放過他,而是放過自己。
林柔嘉洗漱好出去時,吃飯的方桌已收拾得亮亮堂堂的,不見一絲油污。
燭火裊裊如云霧,趙春生坐在明明滅滅的燈燭下,朗目星眉,英氣勃發(fā),鴉青色的眼睫根根清晰,浸染上燭光柔和的橙,輪廓清雋豐逸。
燈下看美男,更勝白日十分。
如果皮膚再白些,也稱得上古言里“面如冠玉的小郎君”。
他墨黑的深眸專心致志,仿佛入迷了般,修長指尖捻著細針,一針一線縫著——
她的小褲!
林柔嘉,“......”
柔軟的小褲被他寬厚修長的手握著,嬌小的一片任他隨意擺布搓弄,說不出的禁忌感。他那樣小心翼翼呵護著,好似握于掌中的,不是衣物,而是她。
1出自杜甫《嚴鄭公宅同詠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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