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一顫,竟是下T逐漸泛起生理反應(yīng),羞辱與屈辱交錯,他垂下頭,閉眼低喘,唇邊竟隱隱有一絲顫抖的嗚咽。
李瑾柔望著他,眼神漸沉,口中低喃:「很好……你終於學(xué)會怎麼取悅本g0ng了?!?br>
4.
自那夜之後,李瑾柔似乎發(fā)現(xiàn)了新的樂趣。
她命人於偏殿設(shè)一間軟榻之所,擺上香氛與樂器,玉勢整齊列於錦盒之中。每夜h昏,便召顧辭安前來,脫去中衣,坐於玉榻之上練戲發(fā)聲。
「坐著唱,聲腔更穩(wěn)。」她言語輕描淡寫,卻每每挑出最粗、最長的一支玉勢,親自點在案前。
顧辭安最初依然是抗拒的,身T每入一次,便cH0U搐一次,聲音斷續(xù),表情痛苦??蓵r間一久,他便漸漸發(fā)現(xiàn),那處被玉勢撐開的痛感不再如初那般尖銳,反而隱約泛起一種說不出口的sU麻。
玉勢深入T內(nèi)的同時,反倒讓他的發(fā)聲變得更準更穩(wěn)。那夜,他唱完一曲《長相思》,剛剛落音,李瑾柔便笑道:「今日這聲音,倒像是用了心。」
顧辭安垂首不語,雙頰cHa0紅,x口仍緊緊包著那支玉器,細汗順著脊背滑落,滴在絲毯上。
李瑾柔忽然走近,蹲下身,手掌按在他的膝蓋上。
「你自己看,」她語氣平靜,語末卻透著輕蔑,「下面都Sh成這樣了,還敢說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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