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後,李瑾柔再未召顧辭安入殿。
整整七日,他像被遺忘的影子,被安置在偏殿,無人問津。偏殿內(nèi)琴弦覆塵,玉勢封盒,花香沉冷。他每日依舊練聲、行禮,卻再無召喚,再無聲音落進(jìn)長樂g0ng的閣檐下。
侍nV奉命不與他多言。他卻仍每日清晨將熬好的湯藥放在g0ng門外,每日午時靜坐練唱,聲音一遍遍回蕩在空空的院落中,彷佛他還在某處等她輕聲一句:「唱一曲給我聽?!?br>
第八日清晨,顧辭安終於鼓起勇氣,在殿門前長跪不起,直至h昏。
李瑾柔隔著珠簾看著他,手指輕扣窗沿,神情平靜得近乎冷漠。那日車上浮起的悸動,她藏得很好,連自己都幾乎忘了。
可如今那人又回到她眼前,像條狗一樣跪著,頸項(xiàng)脆弱,骨氣無存——她卻無法不看。
「殿下,他已跪了半日。」侍nV試圖輕聲勸說。
她放下手中的書卷,語氣依舊淡淡:「本g0ng叫他跪了?」
「那……是否讓他進(jìn)來歇息?」
「若他真心為我,便跪得住。」她目光不動,卻忽然道:「今日天Y,風(fēng)涼,叫人將玉盒送去偏殿。」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