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林清嶼將她妥善地放到沙發(fā)上,謹(jǐn)慎而虔誠地擦掉她眼角的淚。
他喂她喝水,吃飯,給她洗澡,把她抱到床上,緊緊抱著她,輕輕親吻她的嘴角。
唇瓣上有一道細(xì)小的疤,那是周遂早上咬的,已經(jīng)令她痛了一整天,她總有一種預(yù)感,這道傷疤永遠(yuǎn)不會愈合了。
不止是嘴巴,李亦澄全身上下哪哪兒都痛,痛得無法呼x1,根本無法給予哥哥任何回應(yīng),腦海中時而閃回過各種回憶,時而一片空白。
直到夜深沉地籠罩大地,再也無法通過外界的聲音感知到自己的存在,李亦澄輕輕開口說話,問自己,問空氣,問林清嶼:“什么是Ai呢?”
你說什么是Ai呢?
如果我真的Ai他,我怎么忍心看他難過?
同理如此,你Ai我,怎么舍得看我難過,拿自己的前途,非要b我做出個選擇?
“這就是我們小時候憧憬的未來嗎?”
明明小時候很期待的。
很期待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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