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說還要的?」他摟緊她,吻著她的耳廓低語。
r0U頭進的很深,撞在盡頭的小口,哪怕他沒真的使勁,也讓她感覺像要被他貫穿。
「嗚嗚??嗯??」她邊掉眼淚邊喘,但就是不求饒。
裴千睦終究是憐惜她的,又猛cHa幾下就先拔出。望著她羞怯的小臉,他用自己的手弄了出來,全S在了薄薄的套子里。
裴又春再醒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柔軟的枕上,蓋著她的棉被也覆得嚴實。她不禁困惑,與哥哥的親密纏綿,是否僅為夢里浮生的妄念。然而她剛微微一動,下腹酸脹的異樣感,便間接告知她,那不是夢。
身上的睡裙被換了一件。米白sE的,x前印有一塊小蛋糕。她悄悄拉開領(lǐng)口,內(nèi)衣K也是新的,由淡紫與淺粉構(gòu)成格紋,外層是薄透的輕紗,中央點綴著小蝴蝶結(jié)。
她望向墻上掛著的電子鐘。
十點二十三分。這個時間,哥哥通常出門了,不會在家。
今天大抵也不例外。
一想到,最快又要傍晚,或者晚上,才能再見到他,她就有些失落。
忽而傳來推門聲,她猜可能是來打掃的nV傭,連忙縮回被里,裝作尚未醒來。
托盤輕放在床頭柜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床沿似因重量微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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