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維持這種霸權(quán),倚靠的不僅是德政,更需要強(qiáng)大武力。
「鍾少主,你神sE很不好,真的沒問題嗎?還是不相信我是衛(wèi)武軍校尉?」
「當(dāng)然不是,忠勇世家,怎麼能有假。在下只是很欽佩你的祖先馬伏,英勇忠義,光明磊落,可謂人臣表率。在下也期盼自己有朝一日能成為這樣的人物?!?br>
「哈哈,鍾少主請纓為國的事早已傳遍鷺州,我爹也很欽佩你呢。不說這個,鵟方人上場了?!?br>
此時輪到巴東青對上天汗別部的湯登元,巴東青攤著空手,傲然走置場中央,蔑視喊道:「莫說我不給昊人面子,隨你挑武器,我空手應(yīng)戰(zhàn)!」
湯登元拿著橫刀上場,沉定的等司禮太監(jiān)發(fā)令。
第八場賽事開打,巴東青大吼一聲,氣破山河般沖向湯登元,也不管湯登元快刀劃出一道傷口,逕直追飛他。那身氣力讓湯登元一時站不穩(wěn)腳,巴東青趁勢上前,朝腦門狠狠招呼一拳,湯登元提刀格擋,巴東青不怕Si的空門大開,上下都是破綻。
湯登元快刀揮舞,巴東青卻絲毫不在意,任身T濺出一地血,彷佛不要命了。
「不利啊,我記得湯校尉善用馬槊,怎麼改使橫刀呢?」雖然湯登元的橫刀稱得上JiNg湛,卻不若戰(zhàn)場上舞馬槊時俐落。方才那幾招要是用馬槊,照巴東青舍命的玩法,起碼要被斬下一只手臂。
難不成這也是區(qū)天瑩的安排?鍾孟揚(yáng)覺得這并非不可能,天汗軍原本就是區(qū)天朗所轄,要湯登元放水一點(diǎn)也不難。只是湯登元的神情又不像讓招。
巴東青忽然鉆進(jìn)湯登元跟前,架起他往上一拋,足足飛了半丈遠(yuǎn)。湯登元趕緊蹬地起身,渾身是血的巴東青又猛然沖到他前面,接著他一刀直劈下來,巴東青沒有閃躲,反而張開大口緊咬橫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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