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下,語氣低柔,似笑非笑。
她抬眸與他對視,淡淡一笑:「職業(yè)習(xí)慣。」
侍者送上紅酒與餐前面包,燭光在桌面間晃動。
沈景川的眼神不時停留在她臉上,那種注視讓人難以忽視。
「你過得好嗎?」他忽然問。
她停下刀叉,輕輕一笑:「挺好。工作穩(wěn)定,生活簡單?!?br>
「一個人?」
她神情未變:「是?!?br>
他垂下眼,指節(jié)在酒杯邊摩挲:「那……有沒有誰,陪你?」
那句話太過曖昧,像是探問,也像是遺憾。
她沉默片刻,淡淡道:「我早就學(xué)會一個人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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