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标惣诺穆曇羝届o無波，聽不出任何情緒，“被人陷害。學校已經(jīng)在查了。”

        “陷害？”盛曼云嗤笑一聲，那笑聲尖銳又刻薄，“為什麼要陷害你？還用這種……這種東西來陷害你？”她的指尖劃過螢幕上那模糊的背影，“這背影，這身形，不是你是誰？誰會費這麼大功夫弄個這麼真的視頻來陷害你？”

        “我說了，不是我。”陳寂重復道，但心底已經(jīng)一片冰涼。他知道，解釋是徒勞的。

        盛曼云的聲音陡然拔高，情緒像找到了突破口，“這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偏偏是你？為什麼不是別人？！”她猛地將平板拍在茶幾上，發(fā)出刺耳的響聲，整個人因為激動而微微發(fā)抖。

        “為什麼偏偏要陷害你！如果是小哲……”她像是終於抓住了最有力的論據(jù)，眼淚瞬間涌了出來，那是一種被背叛和恐懼交織的瘋狂，“我的小哲他才不會做出這種丟人現(xiàn)眼的事情！他那麼乾凈，那麼善良！他連只螞蟻都舍不得踩！”

        陳建業(yè)在沙發(fā)上重重嘆了口氣，別過臉去，仿佛默認了這場用亡子作為武器的審判。

        “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哪里半點b得上我的小哲！”盛曼云伸手指著陳寂，指甲幾乎要戳到他鼻尖，“你就算穿上他的衣服，學著他彈琴，考著他的第一名……你骨子里還是這麼臟！這麼惡心！你永遠b不上他！你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她的指控不再僅僅是針對視頻，而是宣泄著多年來“替代品”永遠無法完美的絕望和憤怒。

        “滾回你房間去！別在這里臟了我的地方！”

        陳寂站在原地，盛曼云的尖叫、陳建業(yè)的沉默，如同冰水將他從頭到腳澆得透心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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