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這是他僅存的一點尊嚴了。
要是連吃飯都要在她的注視下像個寵物一樣討好,那他和真的狗還有什么區(qū)別?
被這樣盯著著進食,比單純的饑餓更讓他難以忍受。
那是一種赤裸裸的、將他最后一點尊嚴都剝蝕殆盡的羞辱。
他不能在她面前,像牲畜一樣進食。
于是他偏過頭,避開她的視線,雙眼緊閉,故意不看那塊面包,打定主意不吃。
絕食似乎成了他此刻唯一能掌握卻微不足道的反抗,是他維護自己那點可憐清白的最后手段。
時間在沉默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地下室安靜得可怕,只能聽到兩人輕微的呼吸聲。
李溶溶依舊蹲在那里,一動不動,只有偶爾眨動的眼睛證明她在看著,她的耐心在此刻好得驚人。
馮正青的胃慢慢抽搐,發(fā)出咕嚕的抗議聲,一陣陣的痙攣往上翻,連帶著腦袋都開始發(fā)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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