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楊搖搖頭,說:“沒有,我沒喝酒,喝的汽水兒。”她突然笑起來,下巴朝門口一揚(yáng),道,“汽水你也能喝,你去陪他喝吧?!?br>
章柳不吱聲,也沒動彈。
章楊催她:“你去呀,這房子你也住,陪他喝幾杯汽水咋了,打個嗝就沒了?!?br>
章柳說:“我又不愿意住這房子?!?br>
章楊突然大叫起來,吼道:“我愿意住嗎?難道我愿意???”
這一句吼完,兩個人的眼睛同時圓睜起來,看向門口。屋里靜靜的,外面客廳似乎也靜了下來。
章楊立刻站起來,腳步走向屋門,走了兩步又退回來,她的手指放在嘴邊,牙齒極快地一下下敲下去,敲在殘缺不堪的手指甲蓋上。很快,屋外恢復(fù)了吵鬧。
章柳站起來說:“我去吧,我去?!?br>
章楊緊貼著墻面看向她。章柳走過去,把她的手拉了下來,說:“別咬了,咬出血了?!?br>
單刀赴會的決心出了口,但章柳的步子盡可能地拖慢了,然而不等她磨蹭到門口,門突然被敲了一下,接著便被推開,光頭站在門口。
章柳愣了下,盡力擺出笑容來:“大伯。”她有些不妙的預(yù)感,連忙加快腳步迎上去,但還是晚了一步,光頭已經(jīng)進(jìn)了門,順勢挽過她的肩膀,直接將她帶回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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