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開霽不算是孤陋寡聞的人,貼上來的身子多了,這是他唯一一次主動下手,甚至在來到酒店的路上,他都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但直到陶南霜光著身子躺在他身下,他才覺得有些荒謬。
人總是對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心生出莫名的yUwaNg。
他把自己的行為稱之為犯賤。
“往下面躺點?!迸衢_霽掰開她的腿,掛在胳膊上,將她用力往下一拉。
他冰涼的腕表硌著她的腿心,涼得她一陣悸顫。
腦袋下面沒枕頭,陶南霜感覺怪怪的。
直到裴開霽把東西cHa入她之前,陶南霜都在看著天花板發(fā)呆,就算她沒什么底線,但也知道這種行為叫“賣”。
她試圖找點說辭來自我洗腦,還沒想出來就被銳利的疼痛驚醒。
“??!”
慘叫聲讓裴開霽猝不及防,他壓住陶南霜的肚子,依舊執(zhí)拗地往里進入。
完全y起來的ji8粗得像她手腕,凸起的枝丫狀血管lU0露在r0U柱上十分赫然,淺粉sE的gUit0u也中和不了這恐怖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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