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花海在yAn光下微微閃光,卻因四面高墻與鐵門的遮蔽,像被困住的海,美得安靜,卻無處可去。
「霖霖喜歡嗎?」走在前面的裴銘彥回頭問,沈霖淵收回望向遠(yuǎn)處的視線,反問
「你怎麼不問鳥喜不喜歡金子做的籠?」
裴銘彥笑了笑,走上前親吻沈霖淵的頭
「所以,只要鳥飛不了,不管籠子是什麼,它都得住?!股蛄販Y被他吻了那一下,眉心一緊不著痕跡的退了一步,他別過頭,不再聊鳥的話題
「我想坐下」他說
沈霖淵靠著樹g坐下,仰頭閉眼,讓yAn光如溫柔的刀光一寸寸劃過臉廓。指尖輕輕撫過一朵湖藍(lán)花瓣,捻轉(zhuǎn)間,細(xì)脈在光里透出淡紫sE的縱紋。裴銘彥靜坐一旁,目光貪戀得近乎失神——他的霖霖,連沉默都好看得叫人想跪拜。
「我想喝咖啡?!股蛄販Y忽然開口,像是不經(jīng)意地打斷了裴銘彥的凝視。?
「熱的?!顾a(bǔ)了一句。
裴銘彥微微一頓,像是要起身,卻又停住動(dòng)作,目光在他身上流連。顯然在權(quán)衡什麼。那種戒備并不藏掖,反而像是牢籠外的鎖聲,沉悶卻清晰。
沈霖淵低低地嘆了口氣,聲線壓得很輕,像是在哄一個(gè)脆弱而固執(zhí)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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