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電話里說:Annie,起床羅這樣?!?br>
她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輕輕笑了一聲,說:「你還蠻可Ai的?!?br>
電話另一頭,他沈默了好一會兒,然後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你是第一個這樣說我的人?!?br>
她沒再多說。
她知道,這樣的夜晚是特別的。太特別了,只發(fā)生一次就好。如果再有一次,意義就變了。
可就在今天中午,打開通話軟T,她收到了吳右誠的留言
標題簡單,只有兩個字:午安
她的心,輕輕跳了一下。
不是那種激情或驚喜,而是某種,熟悉感——像一杯剛好溫度的茶,不燙口,也不涼,握在手心正好。
她沒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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