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陸襄嚀本想掙開他的擁抱,殊不知他使足了力氣將她牢牢環(huán)住她,在他懷里的陸襄嚀只好微微仰頭,對上他那雙正滿懷期待的眼眸,低聲說:「我沒懷孕。」
可他非但沒有放開,反而將臉埋進她頸間,呼x1灼熱而急促:「那一晚,你沒吃藥,是不是?剛才那聲乾嘔,難道不是因為懷孕了?」
陸襄嚀心口一窒,指尖微微發(fā)顫,她當然知道那盒藥的存在,自從他帶她回來之後,兩人幾乎每晚都留宿在刑家,所以她便從自己家?guī)Я艘恍┍匦杵愤^來,其中便包含那盒避孕藥。
那一晚,她獨自坐在沙發(fā)上良久,目光落在桌上的水杯與藥盒之間,卻遲遲沒有動作,最終只是將水喝掉,默默將藥盒收進cH0U屜,之後便回到房間,回到刑瑯訪的懷抱里。
她的想法既倔強又單純,如果老天爺真的在那晚之後讓她懷上了刑瑯訪的孩子,那她就算是與父母撕破臉,也要留在刑瑯訪身邊,留下兩人的孩子,到了此時此刻,陸襄嚀仍然不後悔自己的決定。
只是,她真的沒有懷孕。
這段時間,她懷著近乎固執(zhí)的期待,幾乎每天都會去買驗孕bAng,帶著忐忑與渴盼,反覆等待那或許會改變一生的結果??梢淮斡忠淮危铀氖冀K只有冰冷而單調的一條線。今早,她再次驗過,得到的依舊是同樣令她失望的答案。
況且,自從那晚之後,刑瑯訪都會做防護措施,她心底明白,自己懷上孩子的機會,早已微乎其微。
陸襄嚀低頭親了親他的耳垂,聲音溫柔卻帶著幾分無可奈何:「我沒吃藥,但也真的沒有懷孕。」
這一次,刑瑯訪終於抬起頭來。方才眼底的期待已然褪去,他凝視著她,語氣壓得很低,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那你答應我,如果真的懷孕了,一定要告訴我,不準把孩子拿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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