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煦從兜里掏出煙,湊著滿屋頂?shù)臒煔饫m(xù)了一根,半根燃盡他才開口問:“池銳耳朵怎么了?”
葉際卿悶悶地笑了一聲,味道磨著苦澀。
何煦算是他交的時間最長的一個朋友,那天在他眼皮子底下的那番操作到底瞞不過他。
“右耳失聰?!比~際卿埋著頭。
這兩天他看似輕松地跟在池銳身后逛,學(xué)他裝聾作啞地粉飾太平,將一寸寸的難受壓到心底。
然而今晚看到池銳,隔著一層玻璃門,那個身影見到他匆忙地摘助聽器遮掩,心里的那塊兒大石頭好像被猛地給炸碎了。
他學(xué)不會池銳的直接,也學(xué)不會何煦的隨和。知道有些事一旦從他嘴里開口問,預(yù)想跟結(jié)果總會大相徑庭。
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問不出來。
“何煦,我該怎么辦?”葉際卿問。
何煦的煙沒再抽,夾在指尖讓他慢慢燃著。看葉際卿一眼嘆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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