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兒好多話沒說開,干什么都跟隔了一層似的,自從那場哭,兩個人都放下了包袱,做什么都透著一股默契。
“池哥。”葉際卿低聲說,“你也欺負我?”
池銳笑笑,輕佻地點了下他的下巴:“哪兒舍得,逗你呢,洗漱去吧,我去熱吃的?!?br>
衛(wèi)生間在房間隔壁,這里的走廊都是封閉性的,氣溫倒不算太冷。葉際卿洗完澡出來后已經(jīng)過了半個多小時。
再次進入房間后葉際卿還是感覺到了溫差,連忙關門擋住了寒氣。
“你干嘛呢?”葉際卿問。
池銳坐在床邊支著一條腿,也不知是耳朵的問題還是心不在焉,沒搭理葉際卿這句話,噼里啪啦地按著手機不知在跟誰聊天。
葉際卿往前走了一步,池銳對著手機突然笑了一聲,他停下步子,跟著池銳的笑也勾起了唇角。
房間內(nèi)很安靜,明亮的燈光下,池銳懶散地靠著床頭,腳面半隱在藍色的被里,顯得整個人干凈又溫暖。
說起這床被子,也是海瑜的杰作,那天池銳當真不是開玩笑,拖了幾床被子回來跟海瑜說要送給她,海瑜哼了一聲,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也不推脫,收下后很慷慨地給他回贈了兩床壓箱底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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