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zhuǎn)身對著銅鏡坐下,看著鏡中那抹嫁紅之影,彷佛隔著時光與命運望見了什麼。
「但愿他還活著,還在回來的路上?!顾吐曊f。
「若真來不了……我便一人,也把這婚成了。」
門外一片沉寂。趙家人無一人愿出面送嫁,二房三房的人早早避了開去,像是不約而同說好了般要給趙有瑜難堪。
紅轎停在趙府門前許久,就連來接親的,也不是yAn都侯本人,而是忠義伯家次子沈澤。雖說沈澤臉皮夠厚,滿臉笑容地打圓場,但由他出面迎親,終究顯得有些不上不下,令這場原已風(fēng)頭十足的婚事更添一層荒唐與尷尬。
新婦遲遲未出,迎親隊伍開始躁動起來,有人竊語低語,有人側(cè)目觀望,目光無一不落在那空蕩的主院前廊上。
「這群狗娘養(yǎng)的玩意兒!」阿春終於忍不住罵出聲來,哪怕是喜日,也止不住x中一GU火氣。
就在此時,寶青氣喘吁吁跑了進(jìn)來,神sE慌張:「娘子,有人……有人自稱大郎君……來了……」
趙有瑜一怔,原本已準(zhǔn)備自己跨出趙府、無人送嫁也無妨的她,倏然抬頭:「你說誰?」
「大、大郎君……」寶青聲音發(fā)顫,她從未真正見過趙家那位傳說中的長房大郎,說得結(jié)結(jié)巴巴。
話音剛落,一陣輪轂聲便自院外傳來。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輛雕飾雅致的輪椅緩緩而來,推動它的是一名穿素衣的nV子,正是桑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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