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便覺氣氛驟然一變,冷寂清寒,彷佛連一根針掉地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空氣中彌漫著一GU雨後的Sh氣,混雜著壓抑與沉重,如同無形的墻直撲而來。
候在一旁的阿春快步迎上前,眉目間滿是焦急:「娘子,趙二爺今早夢中被捕,二夫人請來了趙家族老,這會兒全都聚在大廳,等你回來發(fā)話呢?!?br>
趙有瑜冷哼一聲:「這群老不Si的,當初我父親蒙冤入獄,他們個個縮頭縮腦,老夫人被親兒所害,他們也裝聾作啞?,F(xiàn)在倒是齊刷刷JiNg神起來了,倒也稀奇?!?br>
她語氣森冷,腳步卻穩(wěn)如山岳,昂然邁步朝大廳走去。
果不其然,大廳之中族老齊聚,氣氛肅殺。趙有瑜甫一進門,二夫人紅著眼沖了上來,抬手便是一記耳光。
阿春眼疾手快,攔下她的手掌,未讓那一巴掌沾到自家主子一絲一毫。二夫人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好一個沒臉沒皮的賤丫頭,還敢攔我!」
她不甘心,又換手yu打,仍舊被阿春穩(wěn)穩(wěn)扣住。阿春眉眼彎彎,語氣卻不見半分客氣:「二夫人,說話這般難聽,我可不是趙府的奴婢?!?br>
趙有瑜緩緩開口,語氣帶著幾分似笑非笑的嘲諷:「二嬸嬸何必如此動怒?這才開場,您就失了分寸,待會兒還怎麼唱這出戲?」
堂中氣壓沉凝。
二夫人臉sE丕變,她跪在眾族老之前,眼角抹著虛偽的淚痕,聲音帶著哽咽:「諸位叔伯,當年蝕心蠱一案,若不是二爺大義滅親,保住趙家門楣,我趙家早就喪了半壁江山。有瑜如今倒好,翻起陳年舊帳不說,竟還遞了狀紙到大理寺,誣告二爺謀害親娘,還偽裝成自縊……這話傳出去,我趙家還要不要臉?」
「誣告?二嬸嬸說的可是大理寺主審秦大人有眼無珠,誤判了不成?」趙有瑜往前走了三步,面帶微笑,「我承於大理寺的證據(jù),那可是秦大人一一過目的,二嬸嬸這誣告二字,又是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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