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桌之上,白骨橫陳,仵作與太醫(yī)交叉驗(yàn)證過的口供已如鐵證。
大理寺卿冷聲宣讀:「案情屬實(shí),屍骨之舌骨碎裂、甲狀軟骨斷裂,掌骨有掙扎之痕,明示此屍非自縊,而是為人掐喉致Si……趙朗季,你可認(rèn)罪?」
趙朗季猛地?fù)湎蚯胺剑p目血紅,嘶吼道:「瘋了!瘋了!趙有瑜瘋了!她為了個(gè)Si人掘祖墳、登鼓告親,這樣的人還能信?她就是瘋的!」
他聲音撕裂、口沫橫飛,手腳亂舞,早已無半分昔日世族之態(tài)。堂上眾人卻靜默不語(yǔ),只看那跪於一旁、衣衫Sh重、卻挺直腰脊的nV子。
趙有瑜一字一句,「我若瘋,是你們b的。你掐Si祖母,謊稱自縊,焚祠害我們母子三人,又代父親認(rèn)罪使其含冤入獄。趙朗季,你可曾問過自己:到底誰才是瘋的?」
趙朗季一愣,竟似怔了怔,下一瞬便再次瘋癲狂笑,仰天大喊:「都是假的!母親自己尋Si的!誰能證明是我?誰能證明是我!可有物證!可有人證!」
「這驗(yàn)屍單就是物證,至於人證……」趙有瑜冷然一笑,「人證自然也是有的?!?br>
「你說什麼!」
「來人!傳人證!」大理寺卿喊道。
一身影被帶上來,赫然是康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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