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已至午飯時分。飯桌上三人同席,方才還帶著火藥味的對談,轉(zhuǎn)眼卻陷入一片沉默,尷尬悄然凝結在碗筷間。
桌上菜肴熱氣騰騰,香氣撲鼻,趙有瑜卻怎麼也提不起食慾。她低垂著眼,忍不住偷偷瞥了眼對面神sE淡然、泰然自若的趙有煦。那目光宛如針刺,她喉間一滯,勉強扯了個笑,終是放下筷子站起來,「我不太……」
話未說完,便被對方冷冷打斷:「怎麼?連跟我吃頓飯都覺得難受?」
趙有瑜微怔,怯怯望向他,唇瓣微動,聲音低得幾不可聞,「不是……我……」
那句話卡在喉間,終究說不出口。她指節(jié)微微蜷緊,只得垂眸坐回原位,咬著牙忍下那GU說不清的委屈。
氣氛正僵著,謝應淮才端起酒盞,不緊不慢地說:「菜涼了就難吃了,既然都在,不如把事都放一放,先吃口飯?!?br>
他語調(diào)不高,也沒強作輕松,只一邊說,一邊夾了塊糖醋桂魚到趙有瑜碗中,道:「你不是最Ai這道菜?以前吃都得留魚尾壓軸,說是最後一口最重要?!?br>
趙有瑜一怔,原想道謝,卻聽對面趙有煦忽地笑了一聲:「你記得倒清楚,連她小時候的習慣都熟門熟路,是從那會兒就打算入我們趙家的門?」
謝應淮動作一頓,瞥他一眼,并不接話,只淡淡笑了一下:「記X好罷了,有些事不需要刻意記,也不會忘?!?br>
趙有煦似笑非笑,「不過九歲,就會堵人了。還記得你第一次去練武場,摔得狗吃屎滿臉是泥,還y說是巡場,我那時差點真信了,後來才知道,是聽說小魚兒要來學騎馬,你特意提前候著?!?br>
趙有瑜聽得目瞪口呆,嘴里的湯差點沒噎出來,「還有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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