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有瑜忽地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將另一只黑面天狐面具戴到他臉上。燈火映照下,兩張狐面遙遙相對,一白一黑,如日月交映,如劫緣牽引。
她沒說話,牽著他的手繼續(xù)前行,穿過鬧市如織,踏過青石如墨。
「小魚兒,咱這是要去哪?」
他問得輕,語帶笑意,卻也藏著探尋。
她頭也不回,只將步子放慢了一些,像是在等他,也像在等命運自行靠近。風從河面拂來,燈影搖曳,面具下她的眼神像水一樣幽深,看不見底。
當街燈火萬盞,人聲鼎沸如cHa0。趙有瑜領(lǐng)著謝應(yīng)淮穿梭人群,步履輕快如燕,白狐面下僅露出半張側(cè)顏,發(fā)上珠釵隨步伐輕顫,如星子躍動。
謝應(yīng)淮緊隨其後,目光落在那跳動的珠釵上,心中忽升一絲不安——她就像一只蝴蝶,輕靈而難以捕捉,轉(zhuǎn)瞬間便會飛遠,消失在這萬千燈影中。
他終究忍不住,伸手一把將她拽回。
她微愕,還未回神,已被他擁入懷中,隔著狐面,兩人距離近得能聽見彼此的呼x1。
光影迷離,她仰頭看他,他低頭望她。
狐面之下,無人看得見表情,卻有千言萬語沉於這短短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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