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攔不住人的奴仆用袖子擦汗著急道:「二夫人,可他們都有請?zhí)健?br>
「怎麼可能!」二夫人可不記得自己給道士寫過請?zhí)?,接過奴仆手中的請?zhí)?,字跡竟與自己的一模一樣。
難道是自己熬夜寫請?zhí)^眼昏花了?
有賓客不滿嚷嚷,「我們都收到請?zhí)?!難道還要趕我們出去?這有道理嗎?」
「是呀!是呀!這有道理嗎?」
「趙家就是如此待客?」
起此彼落的怨聲在大院中響起,二夫人捏著請?zhí)榮E又青又白,恰趙朗仲與三夫人躊躇道來,趕上了撞槍口,二夫人冷嘲熱諷道:「喲,三爺,酒肆終於不忙了,這些天都忙著腳不著地,方才二娘子還叨念著自歸家後都不曾見過三爺呢?!?br>
「有瑜見過三叔、三嬸?!冠w有瑜翩然從二夫人身後走出,朝他們二人行禮,一雙眼彎成玉盤,看得人心惶惶。
不只趙朗仲的臉煞白,就連三夫人都狠狠倒cH0U了口氣,躲避著趙有瑜的視線,饒是再怎麼做好心理準備,乍見趙有瑜,他們二人心跳還是加速,直冒冷汗。
「二、二娘子都這麼大了?!冠w朗仲說得磕磕巴巴,差點咬著舌頭。
「那是,不見三叔的這些日子里,有瑜甚是想念,就是不知三叔與三嬸有沒有也同樣想念有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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