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人沒追到?!?br>
清明氣喘吁吁地回到茶樓,見小解完的谷雨正盯著桌上一瓶玉罐傷藥與一帖傷藥看著,似乎要看出個所以然來。
「這是?」
「小魚娘子來過了。」谷雨撇嘴。
「人呢?」清明皺眉。
「留下藥走了。不僅如此,還和侯爺打了個賭,明日若是侯爺認出小魚娘子的真容,便許侯爺一個愿望。侯爺,這賭肯定輸的呀,咱們根本不知道小魚娘子長什麼樣,簡直大海撈針?!构扔暌稽c也不明白謝應淮怎會如此輕易答應這賭約。
相b這賭約,清明更疑惑,「你當時怎麼沒留住人?」谷雨的手應當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若要留下小魚娘子也是綽綽有余的吧?
谷雨臉sE一凝,咳了兩聲,m0m0鼻子道:「茶水喝多了,鬧肚子,回來才知道小魚娘子來過。倘若我在,肯定不會讓侯爺和小魚娘子打這個賭的!」
當時他一回來,哪里還有什麼小魚娘子,只見到了這兩樣藥放在了憑欄上。
「等等,小魚娘子今日現身,會不會是知道侯爺的傷藥沒有了,這才過來送藥的?」谷雨眼眸賊亮賊亮,看謝應淮的目光中充滿不言而喻的曖昧。
侯爺與小魚娘子在軍帳那幾日的相處,莫不是悄悄發(fā)展出了什麼旖旎吧?侯爺這年紀若是尋常人家的男子,也早就有子承歡膝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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