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小魚娘子當真還在京城嗎?」
他們都已經守株待兔在同一間茶樓三天了,也不見小魚娘子現身,清明不禁懷疑謝應淮為何如此篤定小魚娘子還在京城。
謝應淮舉起青花瓷杯靠近嘴邊輕啜,突一枚飛鏢直S而來,清明眼疾手快,劍出鞘以刀柄撞歪了飛鏢的方向,飛鏢S在一旁的柱身。
「是跳神面具?!骨迕鞒w鏢S出的方向望去,見一頭戴跳神面具的身影隱入五顏六sE的挑桿掛布中,他當即縱身一跳,朝跳神面具追過去。
茶樓二樓里只余謝應淮一人,風一瞬吹拂,他放下茶盞,偏過頭望向憑欄,頭戴跳神面具的nV子就好整以暇坐在欄桿上,仍是不變的枯枝挽發(fā),一身尋常的淺綠衣衫,g勒出她窈窕的腰身。
「好久不見了,小魚娘子。」他低眉淺笑,一點也不意外,親自倒了一杯茶遞到桌邊,以邀請她入座。
nV子朗道:「侯爺盛情相邀,我怎能不來?!挂娝霉P直,一點也不像重傷未癒之人,若不是自己親手醫(yī)治過,恐怕此刻也要以為他毫發(fā)無傷,故她揶揄道:「侯爺已能雙腳下地,怎麼不過來掀我面具?」
她如此一說,謝應淮x膛的傷口又隱隱作痛起來,當時她下手也沒個輕重,他聳肩道:「掀了一次沒成,險些要了本侯小命,可不敢再拿命開玩笑了。說吧,要如何才能見見你真容?」
「當真想見?」她歪頭,一派天真無邪。
「自是當真,還請娘子賜教?!顾渚溆卸Y。
「那不如我們打個賭吧。明日巳時,我會以真容在此大街上游晃,如若侯爺能夠找到我,那便算侯爺勝,如果找不到,便是我勝,如何?」
聽著有趣,謝應淮有些迫不及待等明天的到來了,「喔?那勝者有何獎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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