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的時候她還是照樣跳過怪獸模擬障礙、打碎特訓靶，但速度明顯慢了一拍；訓練集合時她是最早到場、戰(zhàn)術演練時專心聆聽；清掃倉庫、搬運器材、分發(fā)戰(zhàn)備乾糧……全都默默完成，不再像過去那樣嘴里還要哼個歌或是偷吃一口乾糧調皮地裝傻。

        最明顯的是她不再黏著任何人了。

        休息時間，她會窩在窗邊角落靜靜吃著怪獸r0U乾，不吵不鬧。

        連朱里也有點不安：「……花凌最近，是不是有點太安靜了？」

        琪歌露喝著能量補給飲料：「以前是像野貓，現(xiàn)在……像盆栽?！?br>
        珀Ai輕聲說：「她有時候一坐就是一下午，對著窗外發(fā)呆，是不是那天被罵得太兇了？」

        琪歌露咬著x1管：「我覺得不是罵，是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副隊長不是游戲里那種永遠原諒你的男主角。」

        宗四郎沒去找花凌，至少表面沒有，他只是多看了她幾眼，在訓練結束後延長了她的個別訓練、明目張膽地把她調去跟自己一組。

        當琪歌露小聲表示「這樣是不是太針對了」時，副隊長笑了笑，是那種熟悉的、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她既然能玩戀Ai游戲，當然也能承受更多實戰(zhàn)訓練，不是嗎？」

        那天之後花凌的心情就像風吹散的落葉，起初漂浮不定，卻慢慢被某種看不見的力量推向一個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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