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凌抬頭,「你再說一次剛剛那句?!?br>
「哪句?」
「你說謝什……」
「我沒說!你聽錯了!」
夜里,兩人縮在花凌搭的歪扭小帳篷里。
面積最多兩人并肩坐著,還不能伸腿,宗四郎像只大狗卷起來,花凌則抱著他的外套當(dāng)枕頭,捏著鼻子睡著。
這一晚,是逃亡後第一個不會有人對她施打藥物、不會被監(jiān)控、也不會有電擊與血YecH0U取的夜晚。
她睡得很沉,還夢見了過去父親在家里替她蓋被子、她和宗四郎去踩水坑結(jié)果一身泥巴、還有她煮的友情湯的味道。
她在夢里笑了。
……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