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我可能已經(jīng)無法再站在所謂的「中立」立場上了。
……
會議結(jié)束後,MRC的命令開始一條接一條地下達,實驗室的伺服器里塞滿了來自管理層的紅sE指令:增加電擊強度、開展剖解、測試極端環(huán)境下的耐受極限。
我沒有拒絕,至少在表面上沒有,但實驗進度開始莫名其妙地變慢了。
實驗動物不夠,需要重新申請;設(shè)備老化,必須送回維修;數(shù)據(jù)在傳輸時〝不小心〞損毀,得重做一次;1UN1I審核流程突然變得異常繁瑣,每一份申請都需要層層簽名。
這些事看起來都像是巧合,卻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整個研究團隊都是我一手帶起來的,他們在這里工作了十幾年,沒有我的簽字,哪怕是一根手術(shù)針,都不會被遞到實驗TS的面前。
高層的人開始坐不住了,一次次打電話來語氣越來越y(tǒng),甚至派人到實驗室現(xiàn)場盯著,可他們盯得了幾個小時,卻盯不了幾個星期。
而我,只要一句「數(shù)據(jù)還不完整」「樣本不夠」「需要更多時間觀察」,就能把所有強y命令變成一張張在檔案柜里積灰的紙。
有時候他們會冷著臉走進實驗室,站在觀察窗外盯著里面的nV孩,她安靜地坐在白sE病床上,雙腿蜷著低著頭,像一只被困在玻璃罐里的小獸。
「酒井,我們需要結(jié)果?!顾麄儔旱吐曇簦裨诤褪颤N兇猛的東西講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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