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xù)的一個月,徐子辰每日都為官旗送去早餐。
而他也如先前所說,只把早餐提上樓、掛上門把,并未多作停留。
最初的一兩周,附近總有記者蹲守,鏡頭更明晃晃地對準(zhǔn)他。他并不避諱,也沒搭理,神sE淡漠如常。日子久了,他們什麼也沒拍到,逐漸感到索然無趣,就也陸續(xù)散去。
一天,他照例提著早餐踏上二樓,遠遠卻見官旗站在門口。他腳步先是一頓,隨即提速走上前去,壓著聲音問她:「你怎麼待在外面?」
她倚著門框,偏開視線,輕眨的眼睫顫著些許局促:「今天是我居家辦公最後一天,也剛好排休。你??要不要進來,一起吃個早餐?」
徐子辰愣住,直盯著她,好半天沒作出反應(yīng)。
見他遲遲沒回話,她不免略微失落,但故作輕松地說:「如果不方便,也沒關(guān)系。謝謝你——」
不等她講完,他已一把摟住她,將她按入自己懷里。
「你??」她的身子明顯一僵,卻沒像之前那樣推開他。
他低下頭,右頰埋向她頸窩,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像只大型動物在撒嬌。
官旗脖子一帶的肌膚被他磨得發(fā)燙,抬手扯了扯他的前襟,細聲央求:「別在這,進去屋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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