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哥的話一出,芽尹立馬反手將桌上玻璃杯給扔擲地面,抄起玻璃碎片就往擎哥脖頸刺,縱使擎哥勉強閃過了,可依然受到創(chuàng)傷。他緊緊摁住血流不止的脖子,痛得直喘氣。
「你做什麼!」擎哥的聲音很小,但充滿憤然。
芽尹的手上染有自己被玻璃割傷的血,亦有擎哥的,她知道叛徒是誰,明白這一切都是誰的手筆。她知道首領也許要的不只是獸人,而是想測試她跟擎哥到底誰最忠誠。分明以往首領皆不曾留意到她這邊,因為她足夠讓他信任,可現(xiàn)在猝不及防的繞到她身上……是誰做的,可想而知。
「我告訴過你,要小心。」芽尹氣憤地扔下玻璃碎片?!赴⑶妫覐奈聪肱c你爭任何東西。」
「再有一次,我真的會殺了你?!寡恳а狼旋X,算是最後通牒。
多年來,即便擎哥的手段兇殘,可要論起誰殺人的路子更野,還得是多年在外執(zhí)行任務的芽尹略勝一籌。
「芽尹,」擎哥呼喚。
芽尹沒有回頭,只是停下腳步。
擎哥再言:「我很期待?!?br>
芽尹重哼了聲,甩手離開。
外頭,余渚依瞧見一個身著休閑服的老頭子走出來,停在路旁的幾個黑衣人禮貌地鞠躬、為其撐傘、開車門。
不久,換芽尹憤慨而出,手掌的鮮紅雖在高處不明顯,但是於她眼中簡直跟血流如注沒什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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