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同那一字一句越絞越緊。

        「所謂無痛更是荒唐?！箿蛘f著自己笑了。

        荒唐的是此時的他，多想把對世界再難信任的湯向，擁進T內(nèi)，隔絕一切。

        即使他不知道現(xiàn)在的湯向究竟長成了什麼樣的大人，哪怕湯向可能傷害過其他人。

        他只知道，湯向的苦痛是真實的，他的心疼是真切的。

        湯向沒再說話，乖巧地靠在鎖骨上，氣息燙得離譜，肌r0U的cH0U蓄沒完沒了。

        房里的靜謐造訪得唐突。

        桌角的便利貼仍在那里——

        明知不可能，周江承還是想了「如果」。如果能讓湯向一直活在這一餐、一紙便箋、一句謝謝的時間里，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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