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從不覺得自已能接受其他人觸碰自已,更別說是摟在懷中了。
但他知道,這個人例外。
因為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排斥這人的擁抱,甚至莫名的覺得這人非常熟悉,從靈魂里深處就有一種冥冥中的感覺告訴他,自已不抵觸這個人。
此刻,他緩緩抬起手,輕輕地用溫?zé)岬闹讣饷枘≈嗄甑哪槻枯喞?br>
從額角,順著眼尾,滑到側(cè)臉,最后在下巴處收尾,仿佛一位藝術(shù)家在畫布上細(xì)心勾勒出了一個帥氣青年的輪廓一般。
他怎么都看不夠,甚至路上的時間都變得無限短。
不知不覺間車子已經(jīng)行駛到了褚家,一如前兩次蘇牧來這里,褚寒庭這次也將人打橫抱出來。
青年并沒有醒,只是嚶嚀著翻轉(zhuǎn)了個身,白皙修長的手指勾著他的襯衣領(lǐng)口,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用腦袋蹭了蹭他胸口,繼續(xù)安穩(wěn)的睡著。
褚寒庭情不自禁的嘴角上揚(yáng),笑意里似乎還帶著得意與滿足。
他直接上二樓將人抱進(jìn)自已的臥室,想將人放下時,蘇牧的手卻還緊緊攥著他領(lǐng)口。
他小心翼翼的一根一根指頭去掰開,但每掰開一根,蘇牧就攥上另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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