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寒庭無奈地看著他,側(cè)躺下,隔著被子將人摟過來。
其實他今天是有收斂的,就這蘇牧都還受不了,幸好他還沒完全放開,要不然將人嚇到了,以后這種主動送上門的點心福利沒有了怎么辦?
“好了,睡覺”,褚寒庭將床頭燈一關(guān),只剩下瑩瑩月光揮灑在薄被上。
——
第二天,蘇牧回了一趟醫(yī)院。
這段時間他爸恢復(fù)良好,能自已照顧自已,他便沒有每天去醫(yī)院看望了。
進(jìn)病房的時候,又看到了上次的中年男人,蘇牧這才想起來他爸好像做起生意來了,這是那個合伙人來著。
對于他爸做生意這事兒,蘇牧不理解但尊重。
陳叔這是第二次見到蘇牧,不由得多打量了一番。
眉眼清澈,眼神干凈,看著就心地善良。
這孩子比董事長養(yǎng)的那個非親生的強多了。
那孩子他也見過幾次,眼神里總有算計和不滿,而且做事沒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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